“......”
众人那锋利的话语就跟刀子一样,每一刀都准确无误的割在了郑向柔的脸上,一刀又一刀,每一刀都鲜血淋漓。
很疼!
也很难堪。
郑向柔这些年来过得太顺了,从未受过如此侮辱!
虽然郑家搬至P国后,并不被王公贵族看在眼里,可他们毕竟背靠温莎家族,所以在P国依旧有着很高的地位。
可现在,郑向柔只觉得自已都快无法呼吸了,脚步不稳的往后退了好几步,幸好有佣人从身后扶住了她。
“大小姐,您没事吧?”
郑向柔努力的让自已冷静下来,咬着牙道:“扶,扶我我去后面休息。”
“好的。”
虽然佣人把郑向柔扶到了后面的休息室。
但众人对郑向柔的嘲笑声并没有停止。
反而更大了。
啪!
郑向柔拿起休息室的一个花瓶就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。
花瓶碎片崩了一地。
“向柔。”
郑老太太从外面走进来。
“妈!”郑向柔一把抱住郑老太太,哭着道:“呜呜呜,我不想活了!”
郑向柔本以为今天会成为她的高光时刻。
没想到。
却成了她最丢人,最不想回忆的一刻。
这对郑向柔来说,简直就是奇耻大辱!
发生了这种事情,以后还怎么让她在上流圈子里立足?
郑老太太拍了拍郑向柔的后背,慈爱的道:“没事的向柔,有妈在呢!”
郑向柔还是哭。
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威尔要那么对我!您不是说,威尔心里是有我的吗?可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其她人!”
只要一想到威尔说的那番话,郑向柔心里就难受的不行。
到底是谁!
到底是哪个小贱人从她手里抢走了威尔。
若是被她发现了那个贱人是谁的话,她撕烂那小贱人脸。
让她不得好死。
一时间。
郑向柔的眼底全是阴狠的神色。
郑老太太眯着眼睛,“威尔心里是有你的,这毋庸置疑。你想想啊,如果他真是跟着自已喜欢的人来参加宴会的话,那他为什么不邀请对方跳头舞?要一走了之?”
听到郑老太太的话,郑向柔很明显的一愣。
母亲......
母亲说得好像有道理。
“可他若是喜欢我的话,又为什么要对我说出那么一番侮辱人的话?”郑向柔接着问道。
“或许,”郑老太太语重心长的开口:“或许他是在试探你,试探你到底有没有能力。向柔啊,勋爵夫人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,如果你遇到这种小问题就要退缩的话,以后成为了勋爵夫人,又要怎么处理温莎家族的事情?”
成为勋爵夫人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。
因为勋爵夫人不是花瓶。
温莎家族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她来亲自处理。
说到这里,郑老太太顿了顿,接着又道:“向柔啊。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只要你今后能坐上勋爵夫人的位置,自然能一雪前耻,让今天嘲笑过你的人全都跪在你的脚下,向你俯首称臣!成大事的人,受点小委屈又能算得上什么呢?”
儿子没了。
郑向柔现在是郑老太太唯一的期望。
历史上的年老色衰的万贵妃都能成为人生赢家,她的宝贝女儿为什么不能?
难不成,威尔的眼光还能比古时的帝王还要高?
再说。
郑向柔可比万贵妃不知道要优秀多少倍。
听到郑老太太的话,压在郑向柔身上的屈辱感一下子就没了。
对。
母亲说的对!
只要她今后能坐上勋爵夫人的位置,将来,那些嘲笑过她的人自然都会跪在她的脚下,接受她的训斥。
那么,她今天受得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了?
郑老太太在这个时候拍了拍郑向柔的肩膀,“好孩子,你现在赶紧调节下情绪,然后去前厅主持宴会,得让温莎家族看到你的能力。”
“让他们知道,你是担得起一家主母这个位置的。”
“好的,”郑向柔点点头,眼底全是坚定的神色,“我知道了妈。”
说到这里,郑向柔好像想到了什么,接着问道:“对了妈,找到那个贱人了吗?”
郑老太太微微摇头,眼神瞬间就变得阴狠无比,“暂时还没找到。”
还没找到?
听到这话,郑向柔瞬间瞪大眼睛。
“怎么会这样?那个贱人能躲到哪里去?”
郑家古堡也就这么大!
这都过去三个小时了。
居然还没找到人!
郑老太太冷哼一声,“那个不要脸的烂货,肯定是躲起来在偷人呢!等着,等我找到她,我非活剐了她不成。”
这里是郑家!
司华裳那个贱人,居然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偷人,做对不起郑向前的事情。
这不是在挑战她的权威吗?
郑向柔眯了眯眼睛,“我早就说了,不能对那个贱人太仁慈,就应该打断她的腿,让她这辈子都躺在床上!谁让您不听我的?”
郑老太太捻了下佛珠,“等这次把她找出来,就按照你说的做!”
对待司华裳那个贱人,确实不能太仁慈了。
她若是早些听女儿的话,把司华裳的腿打断,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。
当然。
郑老太太没有直接把司华裳的腿打断,可不是因为她仁慈。
而是郑老太太迷信,她曾听人说过,夫妻双方若是有一人腿脚不方便,那死后到了地狱,就要由另外一方一直背着。
郑老太太是怕打断司华裳的腿,会牵连自已的儿子!
如若不然,司华裳早就成了个废人了!
郑向柔的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,“妈,您说她不会跑出去了吧?”
“不可能!咱们郑家安保系统这么严,别说一个大活人,哪怕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!那个烂货就更不可能逃得出去了!”